”
余笙想了想,说道:“我记得这人脾气很不好。”
两人在阳州城中第一夜落脚的那处宅院,据说就是因为曾经的主人在不经意间得罪了那位老妇人,为此再三低头道歉还是险些家破人亡。
最终那人不得不贱卖家产,被迫远走他方,辞别故土。
以万家在当地的影响力,这件事本该是街坊邻里间的隐秘传闻,奈何那位老妇人做事太过……光明正大,根本没有为自己遮掩的意思。
顾濯沉默不语。
余笙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顾濯说道:“陈迟……似乎又要遭罪了。”
余笙点头说道:“是的。”
顾濯看着她说道:“这不太好吧?”
余笙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拿起三根烤牛板筋认真吃了下去,然后说道:“感觉有些腻,我去隔壁买碗冰粉,你要不要?”
顾濯神情诚恳说道:“谢了。”
余笙摇了摇头,示意不必道谢,往外走去。
顾濯看着她的背影,心想这也太有幕后黑手的感觉了。
……
……
冼以恕对待今夜这件事的态度十分明确。
即贯彻长公主殿下交代下来的意思。
如今以天命教为首的那群邪魔外道已经逃之夭夭,那他当下能做的唯有把目光放在万家之上,从万守康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然而因为他也不知道长公主殿下到底想要看到什么,以及那封信上直接提及的隐秘二字,他便不好把事情做得太过明显。
而这主要体现在他的问话相对温和,不像随手掷出箭矢摧毁法器那般强硬尖锐,留有很多余地。
这当然不是冼以恕想要的画面。
幸运的是,今夜还有陈迟。
这位朝天剑阙的高徒在被救上船,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势后得知万守康也在船上,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休息养伤的合理提议,坚持要进行一场谈话。
或者说单方面的阴阳怪气。
“前我们三个查来查去,一天查到晚都查不出半点线索,没想到这歇了两个月时间,今天再往外随便一走就遇上了一大群邪魔外道,这说明什么?”
陈迟看着站在对面的万守康,认真鼓起了掌,貌似赞美说道:“这无疑说明巡天司最近的工作十分到位,而我想万家必定在这当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的贡献!”万守康看着他的笑容,眉头隐约皱起,摇头说道:“不敢当……”
话未能说完。
一声冷哼自外头响了起来,理直气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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