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啊?你犯了什么罪要朕去治你的罪啊?”叶云衣明知故问的。
她早就看这个老东西不顺眼了,能够让他把自自己儿子那点丑事儿再复述一遍,也算是给他老脸上狠狠的甩上几巴掌吧。
“额……犬子欧阳辰逸有负陛下的宠爱,实在是罪该万死啊。”欧阳震边哭边说。
哭的叫一个悲痛欲绝,但仍然说的笼统。
这时候就有朝臣看不下去了,“陛下,你有所不知啊,欧阳家的长子和上官家的上官柔二小姐,出双入对的出现在了红月楼,近日来已经成了别人眼中恩爱的一对,爱的很深。”
话音刚落,便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欧阳震在一张脸上几种颜色变了个遍,这种丑事被人当众戳穿,换谁都会难堪的。
叶云衣一派自若,此时此刻她很想表现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可是以照她杀伐果断的性格,实在是做不出来那般扭捏的姿态。
只是轻轻开口问道,“原来如此,那依照欧阳卿家所言,该如何处置欧阳辰逸啊?”
欧阳震愣了一愣,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不能保儿子毫发无伤了,随即一咬牙说道:
“犬子有负陛下隆恩,本应罪该万死,但求陛下念,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而且又是我欧阳家下一任的家主,就请您将他流放到漠北吧。”
漠北是出了名的苦寒之地,寻常人去那里便是九死一生。
可是欧阳震想着在路上使些银子疏通疏通上下的关系,该打点打点,该贿赂贿赂,也唯有这样,才能保得欧阳辰逸一条性命。
叶云衣闻言笑了,她何尝摸不准他的那点鬼心思。
无非就是以为有银子,有权势就能保得的欧阳辰逸一条贱命。
“欧阳卿家所言极是,朕念你,欧阳家世代为国忠心耿耿的份上,便也不过多的追究了,就因你所言吧。”
想把欧阳辰逸安安稳稳送到漠北,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