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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让你开口吗？”良久，永熙帝淡淡的开口，语气里隐藏着说不出的寒意。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皇上要询问奴婢此事。”傲霜立刻垂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永熙帝冷哼了一声，道：“不要太自以为是。以为刚才朕放你一马，你就真的可以安然无恙了吗？”

“奴婢不敢。”

“不敢最好，若是查出你与皇后小产一事有干系，朕一定会重重处罚你，绝不旁怠！”

“是，不过奴婢斗胆相问一言。”

“说吧……”永熙帝的口气又是淡淡的。

“皇上说奴婢是第三个敢这么跟皇上说话的人，那第一个、第二个是谁？”傲霜声音颤抖着说完这话，然后立刻又垂下脑袋，道：“奴婢该死，奴婢斗胆。”

永熙帝神情没有变化，道：“既然朕愿意答，你也不必该死该死的。这第一个嘛，自然就是万嫔。万嫔似乎从来都不会惧怕朕，哪怕朕将她打入冷宫，她也是那种安之若素的样子。”说着说着，永熙帝不由轻轻溢出了一口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