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晚先拿出一个小刀把芦荟去了皮,再把里面鲜嫩多汁的果rou全都削进了蒜臼子里。黄瓜也切成了片,混着洗米水一起倒进了蒜臼子。接着就是九九八十一锤,用蒜锤儿把黄瓜,洗米水和芦荟充分捣融合了。
慕容晚用手腕那点寸劲捣鼓的满头大汗,最后满意的挖了一勺成品,盛在了个不知道哪个姑娘用完随手丢弃的胭脂盒里,拍了拍沾到衣袖的芦荟果rou,神采飞扬的出门坑……哦不是,出门找唐厌离去了。
唐厌离今儿穿了件霜白色的烟罗衫,头上只简单插了一只青玉簪,一头秀发倾泻如墨,柔软顺滑的搭到腰间。脸上带了张轻薄的面纱,倚靠在那小轩窗边儿,有一下没一下得扇着手里的绢扇,眼神里含着若有似无的烦忧。
“厌离jiejie,最近过得如何呀?”唐厌离寻着声音望去,慕容晚还是那身简单的粗布麻衣,笑意盈盈的出现在了厢房门口。
“慕容姑娘这…是来还我银子的?”唐厌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觉得慕容晚笑的和克扣月例时的徐三娘一样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