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挺腰,一边问。
我张开嘴放开领带,诚实地说:“好玩。”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爽。”
他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是挺好玩的。”
他把我抱起来,开始走动起来,也不再做活塞运动了,只是突然话很多地和我回顾起我们的战况。
“你的水流到我的相框上了”、“衣柜里的衣服乱了”、“餐厅的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厨房也被你弄脏了”、“你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一直到玄关。
他语气平淡地说:“除了阳台,我的房子里全是你的味道了。
不管做什么事,都能联想到和你zuoai的样子。”
他把我训得像是一只不懂事的小狗,到处撒尿标记了他的房子,他要来秋后算账了。
我的内心羞愤难当。
我推他,抖着腿自己站好。他的roubang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站在玄关,我一抬头就能看到狼藉一片的房内全景。那个罪恶的潘多拉盒子,里面还有很多没用过的玩具。
他乖乖站好,低着头,可是嘴角微翘,好像在嘲笑我先前还想和他拉开边界。
我红着眼骂道:“我再也不要来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