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地说了声“喂”。
“栀栀。”
电话那头,南凌阳的声音很低,不吵不闹,听上去似乎心情不大好。
“嗯,怎么了,爸。”南栀换了只手,手机贴着靠车窗的右耳,语气依旧没什么情绪。
“你现在在上班吗?”
“没有。”
“那你赶紧回家一趟吧,我和你妈有话跟你说。”
南栀侧眸看一眼商辰禹,男人抬手将她短t轻轻拢好,掌心揉了揉她发顶,眼神里全是宠溺。
她收回视线转头看向窗外,微一咬唇:“等会还要去医院,没时间,您有事在电话里说吧。”
“栀栀,”南凌阳压抑地连着咳嗽了好几声,痛心疾首道,“把簪子卖了是我做的不对,女儿啊,爸爸错了,爸爸已经把簪子赎回来了,求你看在我年纪大了的份上,原谅我们吧,啊。”
赎回来了?
从小到大,南凌阳几乎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恳求的语气跟她说过话。
南栀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下意识扭头看商辰禹。
她说话声刻意压得很低,又调低了音量,电话与商辰禹隔着一段距离,他没听清南凌阳说了什么,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微启的薄唇染着一抹缱绻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