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肤白似雪、嘴唇红润,但脸上面无表情,薄唇紧抿,好陌生。
南栀伸手,在凝结着水气的镜面一拂而过,转身重新走到花洒下。
温热的液体顺着浑圆的大腿滑过足面,冲刷进墙角的下水道里。
南栀心想,
她和周季礼大概走不远了。
……
洗完澡出来,应莺出去了,留了条微信:【宝宝,我去会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很快回来~】
南栀吹干头发,给她回信息。
【不急,你忙你的。】
顿了一下,想起什么,又打了几个字发过去:【是张杭慕吗?】
那边回的很慢,南栀躺着床上拿出ipad翻看医学资料,直到睡着了,应莺才简短地回了一句。
【是他。呜呜,宝宝,怎么办,他好像比以前更帅了。】
睡到四点半,南栀被张主任的电话吵醒,说是来了个双侧输卵管严重黏连堵塞的女患者,已办理住院,安排明天早上八点做宫腹腔镜联合手术,张主任打算把这台手术交由南栀来做。
张主任语气严肃:“这位病人去年在仁济做过一次疏通手术,失败了。我看过她的三维b超单,右侧输卵管壶部与伞口三级粘连,左侧输卵管与宫角结合部二级粘连,手术非常棘手。南医生,有没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