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跟着她坐在台阶上的陆沉厌已经伸手将那屡头发撩到她耳后。
骨节修长的手指似不经意间触碰到许幼桃的耳垂,泛起一阵微小的电流。
许幼桃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感觉一阵热意从耳廓蔓延开。
“怎么了?”陆沉厌似乎没发觉她的异样。
许幼桃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没从他脸上看出破绽,就往旁边挪了一下,“离我远点,热。”
陆沉厌哼笑一声,答应了。
只不过在许幼桃低头吃沙拉的瞬间,他刚刚替她撩头发的右手悄悄握了握,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好似在回忆刚刚那抹细腻的触感。
她很久没和他亲近过了,陆沉厌目光沉沉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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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许幼桃准时到达酒吧。
她从陆沉厌的车上下来,努力忽略掉背后那道幽怨的、如芒在背的视线。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酒吧大门后,陆沉厌才烦躁地拍了把方向盘,鸣笛声骤然响起,惊扰到路过的年轻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