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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对面响起一道男嗓,刻意压低着声线,“许幼桃吗?”
许幼桃怔了怔,“我是,你哪位?”
躲在酒吧卫生间打电话的张鸣扬蹑手蹑脚的像是在做贼,他小声道:“我是张鸣扬啊,阿厌的朋友。”
“之前见过一回,我还用他手机给你发过消息呢。”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许幼桃:“……”
就是害的她经历社死的罪魁祸首。
她装作惊讶,“张先生?有什么事吗?”
张鸣扬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撒谎,“你现在时间方便吗?”
“我和阿厌一起在酒吧喝酒,他喝醉了,不方便开车,你能过来把他载回家吗?”
“对了。”他才想起来问,“你有驾照吗?”
许幼桃差点脱口而出为什么不给陆沉厌叫个代驾,但立马想到了这又是一个她博好感的机会,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我有时间,也有驾照。”
“哪个酒吧?我去接他。”
张鸣扬报了地址,然后顺利的挂断了电话。
他擦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笑的得意。
希望陆沉厌知道后别打死他,他可是他们爱情事业的丘比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