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沅易容成了穗岁的样子想要爬他的床。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是被江生抓走喂了药,好有机会让江澧沅易容……不然,他从前也罚她跪过,怎么那次会直接让她丢了性命?!
娄缙攥紧了拳头,低声吩咐云崖:“江生这个狗东西!云崖,派人将他杀了!”
云崖在心里叹息,他曾经早就拐弯抹角地劝过世子,不要如此折磨穗岁姑娘,可当时他并没有听进去,真相大白了,世子十分痛苦,可一切都晚了。
他甚至觉得,从前的世子其实早就隐隐约约的猜到真像了,只是不愿意去相信,无法面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把穗岁推的越来越远。
云崖思绪飘远,娄缙又叫了他一声,他忙应下。
淮南王府的马车继续南下,云崖则策马离开去办娄缙交待给他的事情。
当晚,安王府就挂上了白色的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