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受得了。
云崖看着地上奄奄一息、惊恐万分的人,犹豫着没有上前。江澧沅穿的很是单薄,云崖并不想碰她,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娄缙看出了他的犹豫和嫌弃,进屋将床帐一把扯下来甩了过去。
云崖将床帐往江澧沅的身上一捆,将人裹成一个粽子抗走了。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娄缙向明阳帝辞行,骑马回了淮南王府。
……
淮南王府内,穗岁难受地躺在床上,浑身冒着虚汗。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却开始头晕脑涨,勉强扶着墙回到偏殿爬到了床上。
她回想了一下今天入口的东西,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难道……是江生趁着她昏迷的时候给她下药了?
她的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江生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而是下药让她的身体更加虚弱,但还能活上个把年,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他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