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听了娄钧的酒后真言,知道他的想法后,栾竹大为震惊。
栾竹将酒杯大力地放在桌子上:“你难道想要为了一个女人,和世子决裂,和淮南王府决裂不成?”
娄钧却没有他如此激烈的反应:“只要她愿意,我并不怕这些,我所拥有的一切,也并不是淮南王府给的。”
在他最困苦最艰难的时候,淮南王府并没有给他帮助,反而是他的亲生父亲将他送到了京城皇宫做质子,若说他所有苦难的源头都是淮南王施加的,也并不为过。
他如今拥有的一切势力、钱财、朋友,都是他靠自己得来的。
“而且,总会有万全之策的。”
只要穗岁愿意,他可以帮她脱离淮南王府,给她一个新的身份。
栾竹连连摇头:“你真是疯了。”
虽然栾竹并不赞同娄钧的想法和做法,但还是在临走前,悄悄将自己多年总结的谈情说爱的秘籍放在了娄钧的卧房里。
娄钧回过神来,去卧房从枕头下面拿出那本秘籍翻了翻,翻着翻着,眼前似乎浮现出栾竹那张脸:“也不知他在京城过的怎么样,口是心非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