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是如此?她不得而知。
“穗岁jiejie,是我,开门呀!”
门外熟悉的嗓音,让穗岁浑身的紧张感顷刻间消散,她重新将发簪戴在发髻上,用力挪开挡住门口的桌椅,打开了门。
香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警惕地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转身将门关好,灌了一大口水:“穗岁jiejie你怎么这么久才给我开门?”
没等穗岁回答,香儿继续说道:“我晚上吃多了在寺庙里走了一圈,你猜我听见什么,看到什么了?”
穗岁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在这寺庙里,大家都是烧香拜佛,捐香火钱,还能有什么新鲜事儿?
香儿激动又兴奋,又有些许害怕,仿佛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即将被灭口的恐惧:“后院的山后面,有人在苟且!”
“好大一个帐子!不对,好多个帐子!帐子和帐子之间用屏风隔开,诡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