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缙就出了城去巡视河工铸造堤坝的进展,在外面忙碌了一天,很晚才回到王府。
夜幕降临,穗岁进了娄缙的寝殿,一只脚刚踏进去,就听到了男人的责备。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迟?”
穗岁吓了一跳,跨过门槛的时候差点摔倒。黑暗中,男人并没有点蜡烛,她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从语气中听出来他压抑着的愤怒。
穗岁摸索着走到了床边,拿起火折子点亮了蜡烛:“奴婢的绣线用完了,刚才松莲姑娘来了,借了奴婢一些绣线,奴婢和她说了两句话,说完就来了。”
娄缙冷哼了一声,语气嘲讽:“松莲?可是大哥院子里的人?怎么,看我不能给你撑腰,这么快就勾搭上其他人了?”
穗岁低垂着头:“世子哪里的话,奴婢不敢。”
她这样的人她这样的身份,哪里还敢奢望其他。大公子那么好,他的身边该有一个门当户对,清白干净,能陪他一同前行的人,她哪里配的上,更是不敢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