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身上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澜萍费力地拽着涓溪的袖子,眼睛发红,神情狰狞痛苦:“涓溪,求求你,让我死了吧,好疼,给我个痛快,求你了……”
江澧沅的丹药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药效已过,浑身疼的厉害。
涓溪握住她的手让一旁的丫鬟将她看好,千万不能让她寻了短见:“你瞎说什么,我这就去找世子妃,求府医过来给你诊断,用些止痛的麻沸散,你睡着了便不疼了。”
等江澧沅起身后,涓溪将澜萍的情况一一和她说了。
江澧沅思索片刻,吩咐道:“帮我准备热水,梳妆后我去找世子。”
涓溪去张罗热水,江澧沅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小锦盒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片刻后,她穿戴整齐去了娄缙的书房,在外面等了许久,云崖才开门让她进去。
江澧沅舔了舔嘴唇,娄缙冷冰冰的样子让她无所适从,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世子,我今日来是想说,都怪我没有管好下人,才让穗岁姑娘吃了这样大的苦头,这是我陪嫁的首饰,都是新的,算是给她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