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个婆子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宗室出来的娇小姐,哪里会理家?”
“自己的丫鬟都管不好,还想管我们?越管越乱,这尊大佛可不是省油的,王府指不定要鸡犬不宁了!”
涓溪一拍桌子:“主子还没说话,谁在下面议论?!”
院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江澧沅随意地翻了翻账本,清了清嗓子,端着坐姿摆出一副主人的款儿来,厉声质问:“怎么每个月给丫鬟婆子做衣裳要花这么多钱?涓溪,拿笔来,把这部分银子砍半。”
一群卑贱的奴婢,哪里用得上王府这么多银子。
大总管站出来低声提醒:“世子妃,这银子不够没法给大家伙儿做冬装,这要是冻着了,也不好服侍主子们您说是不?”
“况且这要是传出去,淮南王府家大业大的,苛待了下人,岂不是丢了王爷和世子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