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就一直不太平,不过,怎么没看到穗岁?她又死哪儿去了?
娄缙有些烦躁,没等他再细想,已经和黑鹰快步走到了淮南王的书房,娄缙问道:“父王,此时找我可是有要事?”
如果不是有什么大事,淮南王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急匆匆地叫他过来。
淮南王看了一眼黑鹰,黑鹰立刻会意,转身关上门窗,守在门口。
淮南王将手里的字条拿给娄缙看:“江澧沅的父亲江生已经动身来淮南了,江生如今已经被皇帝封为了安王,此番前来,明面是为了南巡治河,实则是来看他女儿江澧沅来了。”
“听说,他还带了治河、导淮、济运的方案和图纸。前阵子,两湖就是用的这种方式治水,成效颇佳。”
淮南王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淮南地界水患不断,河水泛滥成灾,修筑的堤坝全部冲垮,淹没两岸农田,来来回回的这么多年也没能从根本上解决……若能通过此次治河全面修治、一劳永逸,将会是百姓的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