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十里白服,悲声震天,大雪将街边点的高香覆盖,顿时只余几缕青烟。
乌藉看着跪在街边干嚎的人,抿了抿唇,将头顶的围帽压低。
君主下令,每人每天必须出来为少主哭丧,至少两个时辰,哭够七日为止,才造就了现在这种局面。
什么破命令,一点真心实意都没有。
他绕过几个巷子,来到赌场后院,刚进去,白光一闪,一把冷剑便架在他的脖子上。
“本大人都认不出了?”乌藉一下将围帽摘掉,露出一张伤痕累累的脸,嗓音嘶哑。
暗卫一愣,回过神来后收了剑,随后朝他弯腰行礼。
乌藉摆摆手,唇色苍白无比,目光却依旧冷厉十足,“将阿坦勒将军请来,我要见他。”
“是!”
乌藉进了房间,瞬间失了力,跪倒在地,全身多处渗出血来,他抹了一下嘴角,扶着墙走到椅子上坐下。
他在雪地里埋了两天两夜,无限次的接近死亡,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