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无坚不摧,哪还有什么东西撼动的了自己。”
突然,路边一人猛然跪在地上,向着某个方向一拜,又起身往前走三步又一拜。
他的身上沾满了污泥,周围没人轻视他。
叶昭榆连忙拎着乌藉往旁边退,替他将路让出。
乌藉将自己的衣领扯回,额头上的狼牙额饰都偏了。
他瞥了一眼跪拜的人,嘟囔道:“与其拜那秃驴的圣殿,还不如去求求阎王,至少阎王让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信誉这方面还是有保障的。”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他的头顶,他吃痛的大叫一声,怒目瞪着巴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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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
叶昭榆睨他一眼,“他拜的那般用力虔诚,想必是家里遭了大难,想祈盼平安,磕下一个又一个长头,全身沾染的灰尘,是他朝圣的决心,那是他的信仰。
不论拜的是谁的殿,他朝圣的心是坚贞干净的,你休要胡言他人的虔诚。”
她曾听过一句话,你见过磕长头的人吗?他们的身上和脸上全是污垢,可他们的心比任何人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