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袅衣心尖莫名颤抖,不再看他,转过头抱紧了季则尘。
此地如此大的动静,早就吸引了城中守卫,很快围来了很多侍卫。
阁楼上的人早就撤走了,就连被刺穿胸口的雪昧也眨眼便不知去向了。
而季则尘早已抱住她出了一地狼藉的院子,将她放在早就备好的马车里。
她的裙上都是血,尤其是肩上,有被蛇咬过的牙印,刚开始还有知觉,到现在已经僵硬得连神经都被麻痹了。
这是她刚才挣脱桎梏时,被雪昧用来威胁她的毒蛇咬的。
青年跪坐在她的身边,身上的雪袍已经早已经被染红,修长的指尖攀开她的肩膀,看见乌黑的牙印俯下身。
他含住伤口将她肩上的毒都吸出来。
“时奴。”唐袅衣垂下眼睫,声音很闷。
毒性很强,她的下半身都没有知觉了。
季则尘放开她,温和地抬起头:“别怕,不会有事的。”
说罢,他割破手腕。
唐袅衣想阻止,但因为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似察觉到她的心疼,季则尘将手腕递至她的唇边,“喝我的血能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