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欢愉,可无论怎么忍耐,都会不经意从唇边溢出一丝呻.吟,令他难以停下。
她不应该求他,也不应该在此刻,用这样的语调唤他。
他只想弄坏她啊。
外面的脚步声又开始了。
这次是外面的人,挨个的敲门询问,院中的侍女都像是沉睡得毫无知觉,听不见少年的声音。
唐袅衣听出来了,就是白日说要来的那个苗疆少年,或许称之为季府的雪昧也合适。
他在外面找她在哪里。
一条小蛇不知道从何处挤进来,正在地板上往床榻摇曳爬来。
唐袅衣很慌,近乎慌不择口了。
连自己说了何话都不知,只隐约记得好像承诺了什么,想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季则尘掀开眸,眼睑下洇着病态的红痕,原本桎梏她腰的手骤然松开。
他徒手抓住爬上来的那只艳丽蛇,殷红的唇角噙出一抹微醺的笑。
蛇头被陡然捏爆,蛇尾剧烈挣扎两下,随后耷拉垂直。
“好……”
见他终于答应了,唐袅衣喜极而泣,顾不上他捏爆蛇头的画面有多恐怖。
慌乱从他身上爬起来,汩汩下涌之感很明显,膝盖软得险些又要坐下去。
唐袅衣垂下睫羽这种羞赧,咬着下唇,强撑着发颤的腿站起,拽着季则尘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