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唐袅衣没有再问,摸着杏子咬了一口果rou,酸甜的味道充斥在腔,心中忽然升起难言的不舍。
坐在外面和小沙弥吃了好几颗杏子,天边暮色四合,残阳似要吞噬苍穹,绮丽一片。
溪水对面的禅院终于被打开,从里面行出漱冰濯雪的青年。
他目光落在对面小溪中,正卷起裤腿和袖子,探身去摘莲蓬的女子身上。
她白净的俏脸上沾着般般水珠,芙蓉腮上泛着嫣红如天边赤色的胭脂红,似水中芙蕖,盛得娇艳欲滴。
季则尘注目许久,手腕上多出的一串持珠隐约发烫,才回过神,拾步上石桥。
小沙弥先看见人,忙起身行礼。
唐袅衣闻声转头。
见到季则尘,她忙抱着刚摘的荷花苞,轻盈地踩着青石板上岸。
拉下裤腿擦干足底,穿上鞋子,抱起地上的那些莲蓬和荷花上前。
“少师,我们是要回去了吗?”她眼若星辰地抬头看他,也注意到他进去一趟,手腕上多了一串漂亮的持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