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冲击而来。
握紧的手在颤抖,紧得指尖泛白,粉得近乎赤红,依旧是极致的漂亮颜色。
他控制不住那种由心至身的情潮,第一次做出这样的行为,力道蓦然失控,黏稠的水痕飞溅在雪白的衣袍上,洇出湿痕。
安静的室内略显急促的水渍声,伴随动情得不堪入耳的急迫呼吸不断地传来,像是哭得快断气的哽咽。
盘腿在地上的赤貂听见古怪的声音,摇晃的尾巴一顿,警惕地抬起头四处张望。
却只看见了不知何时,以古怪姿势躺在石榻上的青年,乌黑的长发迤逦地铺散,凌乱地遮住半张脸,无端地透着诡谲的艳丽,也极其霪荡。
他蜷缩着颀长的四肢不断地颤抖,呼吸也越发沉重,冷瘦的手腕隐在松懈宽大的衣摆中,露在外面的精瘦脚踝泛着浓重的慾粉。
像是圣洁莲台上的神,又像是坠落的妖魅。
赤貂歪头茫然地看了几眼,然后又继续卷着尾巴躺着。
天边晨曦初初露出微弱的曙光,精舍竹林照出斑驳的明媚阳光,树叶被风吹得唰唰作响。
而室内的人此时已经醒了。
在石榻上躺了一夜的青年,脸色越发惨白出病容感,五官昳丽漂亮得似雕刻精致的玉白菩萨。
昨夜躺在榻下的赤貂早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原本紧阖的门敞开一角,一束明媚的光劈进来,落在他的眼皮上。
光感刺目,灼热。
周围更充斥着像是麝香的古怪腥味,湿漉漉的,黏糊糊得浑身难受。
季则尘轻颤鸦羽,缓缓睁开迷离的眸,撑起身时才,迟钝地看着身上的一片狼藉,脑海中有瞬间的空白。
手指黏糊糊地沾着已经干枯的斑驳痕迹,脚踝、衣摆,甚至是石榻上两只染血的木偶身上,都有半干的痕迹。
他沉默地看了半晌,神色淡淡地别过,眸赤足下石榻。
缓步至冒着热气的天然乳白活汤池前,他伸手解开身上的衣裳,露出身躯,肌理分明的腹肌贲张,与那张清冷斯文的脸截然不同,浑身透着野性的张力。
他褪下的衣袍,随意地丢弃在一旁,赤身步入池中。
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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