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结束。
再作下去,她只怕是要承受不住了。
唐袅衣想要走,但又碍于眼前的人并未没有说她能走。
她撑起发软的身子,压着微颤的嗓音小声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青年搭在木架上的修长手指一顿。
他缓缓转过头,慈悲脸上似笑非笑,温声地反问:“不如晚上留下来一起用膳?”
出了澜园后残阳已彻底坠落山头,只余一截猩红,正上空早悬挂上清冷的弯月。
唐袅衣现在腿都还有些软,后背被汗渍浸透的春衫更是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难受得她只想尽快回去打水沐浴。
华灯初上,她提着食盒没走几步,碰上坐在凉亭的央王。
又碰上他。
唐袅衣对他有莫名的惧意,尤其是前不久的短暂接触,更是让她产生这个男人很危险的感受。
而且她并未忘记身处在全文疯子的狗血话本中,作为话本中男主的央王,当仁不让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这陆朝央不去寻他的女主,怎么还在季府?
本来唐袅衣是想装未曾看见他,悄悄走另外一条道,刚转身,阒寂的夜间便响起了男子冰冷的腔调,命令中中带着上位者的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