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贵女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对面,端正跪坐得玉软花柔的少女身上。
当时海棠宴上她便在,亦见过唐袅衣,晓得大赵当时指认的是谁。
本以为像这种心思不正的女子会被驱逐出季府,没想到现在竟然还在这里,让她又想起不久前打听过的消息。
此女不仅心思不正,当时还与季少师一同失踪过一段时日,这段时日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些什么。
季少师是汴京众人心中出淤泥而不染,理应被奉在高台之上受人敬重羡拜的慈悲仙,是九天之上纤尘不染的活菩萨。
这样的男子是万不能被谁沾染上污秽,强行拉下凡尘。
那女子压下心中情绪,状似不经意地抬眸扫去,见到唐袅衣瞬间瞪圆眸子,掩唇道:“这姑娘不就是阿厝jiejie说,在海棠宴被人陷害季少师的那位吗?”
这句话让众人的目光聚在前方娇俏的少女身上,或友好,或轻蔑的打量,让她白皙的脖颈泛起薄薄的红。
唐袅衣从未被如此多人打量过,心中很是紧张。
有人更是言语直白:“原来这便是外间传言的那位啊,我听说她在海棠宴上被当众戳穿暗自爱慕长公子后,便好似脸皮变厚了,三天两头地跑去明月廊打望秋水,委实有些忒不要脸了。”
此话一出引得不少人的赞同,眼中皆有不满。
那些人眼中她是冒领身份贪图富贵之人,现在身份被拆穿,竟然没有被撵出府。
其实唐袅衣并不在意这些人的议论,但被人说出来委实尴尬。
说得好听些被人唤声唐姑娘,实则她与季府的侍女无甚不同,只与其他几位主子关系尚好些罢了。
有了一人的开头,这几人也不再收敛,反而越发言语不客气,阔谈言论。
忽然不知谁倏然尖叫了一声。
陶瓷落地炸乱声,伴随低哑的女子柔柔的求饶声:“抱歉,是我的错,不慎将手中的茶水洒了。”
唐袅衣抬起眸看向下方,尖叫的是最先开口的贵女。
“你……怎生得如此莽撞!这是贵妃赏赐的衣裙,沾上了这等污秽,你还要命吗?”
雪昧垂头,羸弱地颤了颤身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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