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记起前不久耳鬓厮磨,亦是这般的紧致得诱人。
手指抽动几下, 她轻‘唔’着喘。
都这样了,她还是不舍得用舌尖抵出那截恶劣的手指,眼巴巴地觑着他。
他如同禁欲的圣者,神色并不为之所动,看了许久缓缓抽出手。
骨节漂亮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水液,从朱唇中拉出晶莹的银丝,断裂在如酒蜜的梨涡边,映出霪靡的暧昧水痕。
他冷恹恹地取过香案上托放的纯白绢帕,裹住被含过的手指, 慢条斯理地仔细擦拭。
“夫君……”她软着柔软的水眸,似嗔似怨地观他冷淡的神情, 心中不安地扩散忐忑。
她不懂, 为何前不久还与她缠绵得难舍不分的夫君, 今夜却冷淡得似被供奉在神龛中无欲无求的圣者。
可哪怕他都这么冷漠了, 她想抱他, 想与他做更多的亲密之事, 想永远不分开。
“夫君……”
她痴缠得如同美人蛇, 坐在他的怀中, 宽大的寝袍不经意往下叠落在臂弯,香酥软雪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半, 雪白的肌肤上还有未曾消散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