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带有擦伤的喉结,矜贵破碎的气质与此地的落魄格格不入。
什么话也没说,但表现得十分明显。
哪怕是毒药,她都得要喝下。
唐袅衣捏着鼻子垂下头,神色郁郁地喝药。
药入舌尖的瞬间,她险些干呕出来。
当真比她的命都还苦。
不敢太拖延,她苦着容颜张口饮下。
季则尘打量的目光似落在她身上,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慵懒与散漫。
忽然,原本平静喝药的唐袅衣,似乎不慎被苦呛到了。
她忍不住猛地咳嗽,端药的手不稳,剩下的褐色药汁全洒在了地上。
“没有了。”她咳得白净的巴掌脸泛红,眼神中含着几缕涩然,和微不可见的庆幸。
她是故意的,实在饮不了这般苦草药汁。
季则尘仍旧没有说话,修长如玉的手伸来,接过她已经空了的药碗。
他转身往外行去,清冷出尘的背影与破旧的泥房分外违和。
唐袅衣笑得很是乖巧,待他的背影消失不见,紧绷的肩膀才陡然松懈。
她伏在榻边作势干呕几下,才压下那股苦得要命的味道。
缓和不少后,唐袅衣从榻上坐起来,见旁边搁着根似是拐杖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