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尘的胸,还舔他的掌心,无论是哪种冒犯都足矣被当场掐死。
不过她发现季则尘似乎有类似伤心乳.头症的反应,胸口根本就敏感不能碰,昨夜她这样直接咬上一口,竟然还活着。
夏笑见她又在发呆,提高声音:“姑娘,你有在听我说吗?”
今儿早上晨起时看见阿厝小姐院中的杏儿,扶着一身湿漉漉的姑娘回来,她险些吓昏厥。
此时姑娘自换了干净的衣裙便一直坐在窗前,透净白皙的脸上空空的,似被摄魂了。
难不成是昨夜发生了什么大事?
听见夏笑担心的声音,唐袅衣从昨夜的记忆中抽回神。
她把捂脸的手放下,恹恹地趴在窗沿,指尖拨弄绿:“对不起夏笑,昨夜我找到耳珰了,但昨夜找耳珰时不小心滑到,头磕在石板上晕在水池中,早上阿厝jiejie院中的杏儿早起去书阁还书发现,便将我扶回来了。”
听了她的解释,夏笑伸手攀看她的头:“姑娘可有受伤?”
唐袅衣摇头,乖乖地垂着头让她看。
夏笑确定没有撞伤脑子才松口气道:“姑娘可有被别的男子瞧见?”
到底是还没有出阁的女子,若是浑身湿漉的被别的男子瞧去,难免有失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