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还挺多。我伺候你,就跟伺候个小祖宗似的。”
陆青葙闻言,抿着唇,得意地微笑。
靳黎抬手帮她拢了一下披散开的长发,像是随意地问:“这条裙子后来没穿过?”
“没有。”
“大学不是有舞会什么的吗?你没参加?”
“没,我打工去了。”
他淡淡地呵声:“这么巧,我也没参加我们系的新生舞会。”
霎时,陆青葙心里一怔:“你也没参加舞会?”
他笑了笑,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口吻:“我怎么可能会参加呢?”
他越是若无其事,陆青葙心中便愈加酸涩。
吸了吸鼻子,她轻轻地跟着笑了笑,继而眼睛却湿润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开始在心间蔓延。
“靳黎。”陆青葙转身背对他,低声开口,“帮我脱掉这身礼服吧。”
“我觉得可以。”她看了一眼玻璃上的水渍,正好有一滴沿着玻璃滑下,流成一道水痕。风变小了,雨没再打在玻璃上,哗哗雨声响在耳畔。
她忽地握了握手心,低低地说:“我觉得,今晚可以。”
身后高大的人看着她单薄的背和纤细的腰,默不作声,仿佛在等待她进一步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