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老员工再带他们好点，基本就毫无怨言，还主动帮人买水买烟之类的。

陈知夏在接触刘明这些天也知道了，是否成交并不在于工作表现如何，应该是应酬和人情世故上的技巧和话术，这些东西，只要刘明不教，老业务员不教，一个新人想悟透是很难的。

悟透还得有人带入门才行。

所以调查了半天，就是找不出刘明的一点儿问题，让人感到无能为力。

陈知夏看着纸上写下来的访谈结果，又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些纸面上的东西，根本毫无作用，只能任由刘明为非作歹，看着一批又一批的新人失败的离开。

“知夏姐，在发呆吗？”小云刚好出来倒开水，托着杯子有些不解：“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陈知夏将访谈反馈的内容折叠好，摇摇头：“就是工作上的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