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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她有很多很多话想说。
譬如两个人儿时的过去,譬如怎么样袒露自己的真心。
但是在这一刻,原晴之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因为她忽然意识到,在更早之前,她鼓起勇气做出选择,决定重演的那个刹那,她就和虞梦惊拥有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戏内戏外那么多观众看着。
他们有无数个未来去聊这些话题,不用急于这一时。
“真是败给你了。”她无奈地笑笑。
“严梨裙摆扫过的,是为虞梦惊而红的钟情花。”
像当初在那个燃烧着熊熊大火的地下室那样,原晴之温柔地抱住了他苍白的脸庞,踮起脚尖。用最虔诚,最洁净的美好祝愿,裹挟着那些深深埋藏的爱意,献上一吻。
明明是落在脸庞,却又透过皮囊,落在其下皑皑白骨。没有世人对他美艳皮囊的阿谀追逐,也没有看见其下真身时的恐惧和厌恶。
她一直都这样,是最独特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