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京师郑森等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京师居然如此繁华,摩肩擦踵。比南京都繁华多了,更不用说福建那个乡下地方。
郑鸿逵当即不可思议的说道,
“崇祯十三年我到京师来参加武举的时候,京师看起来平平静静。南京比这繁荣多了,这才过去两年,居然两极反转?”
原来郑鸿逵是郑森的叔叔,郑芝龙的四弟,今年才二十九岁,崇祯十三年的武进士。当时朝堂无人,所有就选了一个没有实权的指挥使回了福建。
因为爹死得早,在家里排行又靠后,所以便不怎么受家族的重视。
听到侄子郑森的老师钱谦益如今发达了,便腆着脸和郑森一起到京师来求官。
郑森一脸崇拜的说道,
“肯定是我老师施政有方,京师才能有如此局面,我老师可是内阁大学士。”
郑鸿逵赶紧赔着笑脸,
“侄儿,你可要在钱阁老面前给叔叔我说几句好话啊,给个实权参将就行,再不济游击守备也行啊。”
郑森当即板着脸,
“四叔,我们是来为大明效力的,不要贪念于高官厚禄。”
郑鸿逵当即苦着脸,
“可是侄儿,没有实权官位,我们怎么为大明效力啊。”
郑森当即冷哼一声,便前往钱谦益的府上拜见。
钱阁老如今大权在握,拜访之人犹如过江之鲫,当日郑森一行人居然没有见上面。
郑森当即大感没有面子,郑鸿逵也大失所望,原来这个阁老弟子也不值钱啊。
第二日,郑森和郑鸿逵早早守在钱谦益的大门前,见到钱谦益准备前往内阁上值。
郑森当即跳出来喊道,
“先生,弟子郑森前来拜会。”
钱谦益的护卫也很多,马上把郑森当作刺客,几下就把郑森和郑鸿逵给擒住押到钱谦益的面前。
钱谦益是怎么看也没有想起这个弟子来,毕竟当年只是收了重礼,然后见了一面。
“你是本官的弟子?”
郑森顿时如遇雷击,居然不认识我了?郑鸿逵也是心如死灰,跑这么远白瞎了。
“先生,崇祯十二年,我父亲福建参将郑芝龙,携带重礼带着我在先生的老家常熟拜师,先生当时为我取名大木。”
钱谦益顿时想起了,当然想起来的是重礼,因为郑芝龙实在给得太多。
“哦,本官想起来了,原来是大木啊,快快松绑。”
钱谦益坐在轿子里,连身都没有起,
“本官实在太忙,险些忘了此事,兵部左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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