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力气,胳膊上被牵动的伤口疼得我哇哇大叫。
“噢--”黑妞放下手中的活,十分焦急地嚷着。她左手拖住我后背,右手压住我胸膛示意我继续躺下。她胸前那对柚子般的黑色**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肩膀,我都不忍直视。再次躺下之后,我总算弄明白八成是这个女人亦或是她的家人从热带雨林里救了我的这条小命,否则说不定现在我早已被哪只野狼叼走。
我躺着思考片刻之后,黑妞端着一碗nongnong的药水来到我面前,我终于明白她刚才鼓捣的是药材,八成也是疗伤的药物。我也懒得追究疗效如何,当下端碗一饮而尽,药味苦涩,仿佛黄连汤一般令人难以下咽。我接连冲下几口清水才喝完。唉!良药苦口利于病嘛。
黑妞接过我手中的大腕,笑眯眯地掀开我遮盖的毛巾被,查看我左臂的伤势。被子掀起的一刹那,我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上半身光着膀子也就罢了,没想到下半身居然也一丝不挂,底下那根不听使唤的命根子此时也傲然直立。黑妞却若无其事地敷药上我的左臂,我不得不打心眼里由衷地佩服这非洲女人的见识和定力,同时也为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羞愧难当。
为了掩饰过于紧张的心情,我扯过毛巾被牢牢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躺了几分钟后,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胳膊传到耳际,仔细查看之下才发现黑妞趁我思想开小差之时早已在我胳膊伤口处贴了一张狗皮药膏。
直疼得我冷汗涔涔而下,左臂仿佛被饿狼撕掉一块骨rou一般。这样的疼痛持续一天左右才慢慢减缓下来。要不是我意志力强,换做是别人早就一头撞死了之,因为这剜心蚀骨地疼痛实在让人生不如死。黑妹每次看到我在床上抱头打滚,也着实被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这样折腾一整天,第二天清晨疼痛有所减轻我才沉沉睡去。
醒来之后已是正午时分,发现黑妹竟然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感觉整个人精神不少,底下那根**此时早已一柱擎天,看着黑妹梦中露出的笑靥,我真想上前亲她一口。可有贼心没贼胆。
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酋长打扮,上身披着一件粗布大衣,下身套着一件长裤,脖子挂着一串贝壳项链。他全身肤色除了黑还是黑。等到他坐定之后,我觉得他好面熟,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他。可是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因为他端坐的姿势让我联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个人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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