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御史构陷的官员不在少数。
虞震德却偏偏对助他夺下皇权的绣衣御史信任有加,大臣劝诫,皆不肯听。
但凡得罪绣衣御史之人,下场皆凄惨无比。
官员尚且如此,百姓就所受欺压就更为甚之了。
只是官员有口不敢言,百姓则是怨声载道却难达天听。就算是能告到皇帝那里,只怕虞震德也不会理会。
有臣上奏绣衣使者刑罚过于严厉,结果那官员没出三日,就被绣衣使者反告了一把,丢了官位不说,儿子还被人打折了腿。
如今大臣们见了绣衣使者,不是绕道而行,就是客气至极。
绣衣使者的都指挥使在朝中地位,甚至越过了相爷去。
虞震德没有下令拦阻柴素锦。
侯府这家便搬的热火朝天,就连庄子上的家仆都被调了过来,帮忙一起打点行李。
看这势头大有将整个侯府都搬走的意思。
“表哥的朋友可混进来了?”四下无人,柴素锦正剪着花枝,低声问瑄哥儿道。
瑄哥儿连连点头,“表哥都安排妥了,jiejie你就放心吧。”
柴素锦颔首垂眸,“忙活了这么些日子,终于要走了。”
瑄哥儿嘿嘿一笑,“以前不想离开京城,如今我倒是期待起来。”
柴素锦挑眉看他。
“离开就是重新开始,走了就还要回来。”瑄哥儿压低了声音,眼中精光乍现。
侯府大举搬家这日,进进出出的人很多。
除了侯府本就伺候的家仆,更有许多面生之人。
绣衣使者不敢大意,连忙禀奏虞震德知道。虞震德却沉迷酒色之中,“盯紧了,若是无关紧要就由她去吧,终于要走了,免得她留在京城枉生是非。”
“可先太子也在她手中……”绣衣使者心下有些难安。
虞震德摆手冷笑,“先太子之毒,无人可解。他本就是个废物,如今更是个又疯又傻的废物,也只有锦儿那般优柔寡断的人,还会将他带在身边。”
绣衣使者还要再说,虞震德却伸手抱住花鸟使新送入宫中的美艳女子,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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