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愿意,轮得到你说话吗?”关佳颜气焰嚣张,最近几天总是对哥哥出言不逊,还屡屡嘲笑他是个没人要的老光棍,关衡看在谌过的面上都忍了。
谌挑了两条连衣裙出来扔在床上,又将几件内衣卷起来装进塑封袋里,然后又去取厚衣服。
“可以的,关哥。”谌把衣物叠好往旅行包里装,微笑着看了看关衡以示安慰,“她只是不能看而已。”
关佳颜得意洋洋地冲着哥哥扮鬼脸:“看吧,我谌老板都说行了,你个外行不懂就少说话。”
关衡有些意外,因为谌用了“而已”两个字,好像失明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样,可这个缺陷明明麻烦得很。他兀自站在那里消化了半天,突然间就明白了谌的意思,一时间竟觉得羞愧难当。
是他狭隘了。也许是自己久在困局中,信心和希望都被消磨掉了。
他打开手机看了看日历,又随手看了几个网页:“这个时节去呼伦贝尔,没法看草原碧浪,可惜了。”
“无所谓啊,草是绿的我也看不了,我只要能和谌老板在一起就好啦。”关佳颜这嘚瑟起来没完没了的,搞得关衡微微恼怒,有种想把meimei逐出家门的冲动,幸而血缘关系阻止了他。
谌又往包里装备用药品:“这有什么可惜的,等明年草绿了,我可以再带她去。每个季节有每个季节的美,想一次看遍所有美景,那就有点太贪心了。”
说罢她又问关衡:“佳颜有靴子吗?那边都割草了,穿长筒靴比较方便,免得扎腿。”
“有!我有单靴!”关佳颜抢答道。
三个人又下楼进了衣帽间,关衡把关佳颜的长筒单靴取出来,谌点点头:“证件装随身小包里,这些就够了,其他临时缺什么临时买。”
关衡微微拧着眉,对谌道:“我派个司机跟你们去吧,不然你一个人也太累了。”
谌把背包放到一边,很认真地说道:“不自驾。我带她坐火车去。”
“什么?”关家兄妹同时发出疑问。
谌语调平静地重复一遍:“我们坐火车去。不飞机不高铁不动车,坐老绿皮火车。”
关衡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了看,似乎确定现在是白天,而他仿佛是在梦里,满脑子无法理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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