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撕开输液贴!”
梁西臣无奈。
他以为是什么大事。
到了房间里,梁云辞主动把床边的位置让给了他,给他解释目前的状况。
梁西臣点头。
然后,抬手把药水给关了。
梁云辞:???
俩人对视一眼。
她猛地回神,然不住用手背碰了下额头,懊恼自己的愚蠢。
“我给忘了。”
她说着,在时宁床边蹲下,轻声说:“不过,这个真的难弄,我弄了半天了没撕完。”
梁西臣提出分工:“你撕左边,我撕右边。”
“好。”
时宁闭着眼睛,听着这俩人对话,觉得比自己刚进过的魔幻世界还魔幻。
梁云辞的口中的“哥”,应该只有梁西臣。
她忽地反应过来,那个记忆末尾的身影,是梁西臣。
天哪。
这是什么梦。
这对有钱有权的兄妹俩,正给她下针呢。
时宁内心感慨,她长这么大,也没这么金贵过。
哎。
可惜了,她只扎了一只手。
眼眶莫名发热,她不知不觉地睁开了眼。
暖黄的光线中,原该高高在上的俩人,小心地一点点挑开输液贴。
梁云辞先弄完,小心地收了收。
她的手保养得很好,指甲长长的,轻轻放在床边,美丽又高贵。
时宁心想。
要是梁云辞是她mama就好了。
这么想着,她又心生羞愧,因为她mama是破坏梁云辞婚姻的人。
“好了。”男人声音低醇沉稳,“你来拔针。”
“我?”
“嗯,先拿一张新止血贴来。”
“哦,好。”
时宁觉得这两人好有意思,拔个针而已,梁西臣还把最有仪式感的一步留给梁云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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