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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光速录入了。
时宁想,反正宠物医院的信息又不是人的身份证,走个形式主义而已。
梁漂亮被养的那么好,亲妈十有八九得要回去。
到时候母子俩都归原主,谁还记得这俩糗名字。
小羊还得在医院观察几天,他俩从医院出来,已快五点。
时宁在附近买了三份糖芋苗,一份给了梁赫野。
梁赫野看她手里那两份,心里一阵吃味儿。
该死的靳宴。
“上车,我送你回去。”
时宁赶时间,没跟他客气。
路上,梁赫野瞥了她一眼,“靳宴是你祖宗啊,这么惯着。”
时宁一阵不自在,这话感觉在骂她舔狗。
她无意识地把糖芋苗更小心地放好,说:“他发烧了。”
梁赫野嗤了一声。
最好是烧死他。
他故意开慢了点。
梧桐苑
靳宴是被热醒的。
他出了一身的汗,浑身黏糊。
恍惚起来,室内一片寂静。
他哑声张口:“时宁?”
无人应答。
靳宴沉默半晌,感受屋内,仿佛并没人气。
他神经敏锐,撑着身子起来,下床去了客厅。
果然,没有时宁的踪迹。
天还没亮,她去哪儿了。
他眼前天旋地转,拿到手机,根本看不清号码,半天才打通电话。
“喂!”对面传来声音,带着些许慌乱。
靳宴皱眉。
“你去哪儿了?”
“……给你买糖芋苗。”
靳宴微顿。
他闭上眼,心放了些。
“你出去多久了?”
天还没亮,她不用睡觉的吗?
“刚刚,没多久。”时宁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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