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迷糊地拿上小包,乖巧下车,脚下发虚地往楼里走。
靳宴坐在车里,看了眼手边的蛋糕。
她上车一路,就没看到吗?
时宁困死了,她只想赶紧睡觉。
所以进了浴室,为保安全,她还锁了门。
靳宴进房间,听到里面有水声,他转了下门把手。
他:“……”
算了。
等她出来的。
俩人就这么演了一出哑剧,直到时宁躺到床上,正要睡着。
靳宴洗了澡出来,掀开被子。
他翻身过来亲近她,却被一巴掌盖在了脸上。
靳宴:???
时宁闭着眼,皱着眉,又把手收了回来。
“我很累了。”
“你不累吗?”
“赶紧休息吧。”
连着几句,她眼睛都没睁,言语里,却不乏嫌弃。
靳宴都能从她的话里听出深意:你就不能歇歇吗?饿死鬼投的胎?“
他沉默片刻,还是张口:“……好。”
他本想说一句晚安,再亲她一下。
时宁已经转过了身。
“……”
靳宴无法形容这感觉。
挺诡异的。
就好像他有意不等她,却还是在应酬一番后回头去找她,甚至还给她带了蛋糕。
时宁对他的影响,似乎比他预计中还要大。
他在她身边躺下。
时宁睡得不安稳,她腰酸有点严重,翻来覆去。
忽然,腰上传来温度。
她迷蒙地“唔”了一声。
男人按着她的后腰,力道不轻不重。
她舒了口气,逐渐进入梦乡。
梦里,靳宴比白天有人性多了。
她这么想着。
这么想着,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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