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的姿势一直没换过,也不知他常年保持这个姿势累不累。
“那十余名太医,审出结果了吗?”赵孝骞说起了正事。
刘单也严肃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摞供状,道:“奴婢幸不辱命,倒是审出了一些东西。”
赵孝骞两眼一亮:“有线索了?他们开的方子有问题,还是用药不对?”
“小皇子的病,薨逝之前时好时坏,反反复复闹了一个来月,这十余名太医便是一个来月接手诊治小皇子的人。”
“冰井务昨日从民间请了几位市井名医会诊,评议这十余名太医用的方子。”
“名医们都说,结合小皇子的病情来看的话,太医们开的方子其实是没问题的,不一定能治好病,但如果严格按方用药的话,小皇子怎么也不可能薨逝。”
赵孝骞皱眉:“也就是说,这十余名太医其实是没问题的?”
刘单呵呵一笑:“确实挑不出毛病,倒是连累太医们受苦了,可怜的太医们,一晚上被刑具折腾得哭爹喊娘,奴婢听了都忍不住掬一把心酸泪……”
赵孝骞用看变态的眼神古怪地瞥了他一眼。
你特么还掬辛酸泪,猫哭耗子都没这么假的。
“不对,你刚才说‘幸不辱命’,太医们若是无辜的,你这话从何说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