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抽搐了起来，他继续问道：“你兑换了什么？付出了什么代价？”

程啸莫名其妙地反问：“啥？”

“肉体变异成怪物？学习自残的技能？爱上自己的女体，让女体受到男人的侵犯？接受次男道，被四个壮汉侵犯几个月？强化无法控制的力量，变成疯子，必须注射药物才能安定？都没有吗？没有经历过任何苦难，付出任何代价，你是怎么得到的这种实力？”

佛罗多的声音变得低沉，他问一个，程啸摇一下头，并且以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

慢慢的，佛罗多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程啸挠了挠头：“非要说的话，中洲队几个强化和想强化内力的人凑了两个a级支线剧情，兑换了内功心法，然后时间去上一场恐怖片修炼？再说了，你说的那些玩意儿，真的有人会强化吗？”

“温——烈——！”

佛罗多的表情如同恶鬼一样狰狞，浑身散发出了狂乱的杀意，发出了愤怒而又憎恨的吼叫，他转身向复制体郑吒埋伏温烈的街区冲了过去。

“动手！”

王侠和程啸都在盯着佛罗多，这人一有变化，二人不假思索地使出了合击的绝技。

“合纵连横！”

程啸和王侠举起佩剑，内力振发而出，交相辉映的内力渲染现实，将街道变成了一副灵动的水墨画。

程啸和王侠在水墨画中飞跃，两道身影当真如画一样，在画布上拉出了墨色的残影，轻盈而又厚重的落在了佛罗多的身边。

“横贯八方！”

“百步飞剑！”

两柄宝剑犹如巨大的毛笔，扬起了浓厚的墨色，霸道的剑气化作一头黑龙，凌厉的剑气化作一头白龙，双龙在这副水墨画中游动，张牙舞爪的将佛罗多盘绕，演化出了二龙戏珠之景。

黑白双龙却是完全由剑气凝聚，犹如龙卷风一样卷起佛罗多的身体在水墨画的世界飞腾，锋利的剑气和猛烈的冲击完全施加在佛罗多的身上，让他体会到了万箭穿心的感觉。

水墨画的剑域逐渐消失，就像是用黑板擦把黑板上的粉笔字擦掉一样，三人也回到了现实世界。

王侠大汗淋漓，合纵连横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

程啸也有些疲惫，为了配合王侠，他费了不少精力。

佛罗多遍体鳞伤的摔在地上，他的身上全是足以致命的剑痕，代表男性象征的玉茎刀已经折断，只有一把碎梦刀还握在他的手里。

气若游丝的佛罗多睁大眼睛，樱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有什么遗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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