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红的伤口。每一下都带着他卑微的喘息。我却越坐越低,把他整张脸压进来,骑着他、磨着他,一边呻吟一边骂他。
“你这张狗嘴现在就只能用来伺候老娘,懂吗?”
他呻吟着应着“嗯”,但我没让他抬头。我cao着他的嘴,cao到一阵一阵高潮袭来,双腿发软,整个人趴在他头上喘。
然后我退开,站起身,手一挥,“躺下。”
他照做了,乖得像条狗。我踩着他的胸口,把他那根已经涨得发青的roubang踩在脚下,guitou因为被憋太久,连碰一下都颤。
“想插进来?”我轻声问,像是在哄一条饿了三天的狼,“说得好听点,也许我心情好了。”
“求你……女主人,让我插你……”
我弯腰握住他那根roubang,故意把它贴在我xue口蹭着,却不让他进来。然后我坐下,缓缓吞进整根,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狠狠颤了一下。
“你不能射。”我低声警告他,“敢泄一滴,我今天就把你蛋割了。”
他死死咬牙,一边被我骑着cao,一边强忍着高潮。那种痛苦和兴奋折磨得他几近癫狂,我夹得紧,扭得狠,每一下都让他几乎崩溃。
我低头看他,满脸汗、红着眼,像条渴望被打断锁链的疯狗。
“记住今天这次。”我一边cao一边低声说,“你再敢对我说一句‘荡妇’,我就让全营地的人看你舔我屁股。”
“是……是……女主人……”
我最后狠狠一坐,把他整根插到底,感受到他在我体内发抖得像快炸开一样,但他真的没敢射。他咬破了嘴唇,双手死死抓着地毯,把自己拧成一团痛苦又渴望的rou。
我瘫在他身上,满足地喘着,像刚打完一场漂亮的胜仗。
我低声笑了。
“我永远是这个营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