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个儿子西桑是在去诺夫哥罗德的路上的一个旅店里出生的,不是很大的个子,万幸,所以我也没有太费力。
只可惜他永远只会是个私生子了,我替这小家伙遗憾。我躺在床上,看着努姆抱着我们的孩子,脸上洋溢幸福。
努姆蹲下来,把孩子放在我身边:“亲爱的……你看……”
我摸了摸他的脸,余光瞥见通内靠在门口:“亲爱的,你能先把孩子带出去吗?”
他脸色一沉,没有动作,我于是补充道:“你和通内都出去,我需要一个人休息一下。”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对我笑了笑,点点头,带着孩子出了房间,把门轻轻地带上。门外传来一阵交谈,然后是渐远的脚步声。
阳光透过破布窗帘斑驳地洒在床沿,我躺着,双腿微张,产后还未完全合拢的xiaoxue微微胀着,有些隐隐作痛,却正是最敏感的时刻。
那感觉像一道裂痕,脆弱又诱人,仿佛只要轻轻一撕,痛就会变成快乐。
我从床边的包裹里摸出那根雕像——通体黝黑,纹理粗犷,是当初在奥涅加黑市买下的那一根。已经不知用过多少次。
我笑了,把它举在面前,对着那粗壮的yinjing头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湿润的唾液沿着边缘流下,像一根被我调教成宠物的野兽。
“老朋友了。”我呢喃,自言自语。
我撩开自己的长衫,产后的rufang更加圆润饱满,rutou深色,肿胀,几乎一碰就跳。我轻轻捏了一下,突然一股乳白的液体从rutou喷出来,落在我肚皮上,热的、黏的,让我忍不住轻颤。
“cao……”我舔了舔唇,rutou竟然因为喷奶而更加敏感,我伸手揉搓,乳汁就像止不住地从里面喷涌出来,濡湿了整个rufang。
我将雕像缓缓抵在自己湿润的xue口,刚生完孩子的地方还有些松,但那根粗大的guitou一点点顶进去时,还是让我全身一抖。
“呃呃啊……哈啊……进来了……进来了……”
它太粗太硬,那些花纹在我内壁上刮得火辣辣的,我的身体像刚经历一场风暴,又迎来一阵干旱中的暴雨。我一边cao着自己,一边双手抓着ru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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