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年前他看完了那份资料,去阻止她结婚,不就没有今天的这回事了吗?
这时,秦母心中别提多后悔了,要早知道有今天,当初秦邢失忆的时候她就不会隐瞒田然的事了。
她现在就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哪怕是吓唬那个丫头也行啊。
然而结果却不尽人意。
“是她跟你说,让你来劝我的?”秦邢食指轻敲了下桌面,一听就知道是田然的手笔,这时候还有空笑。他应该高兴,高兴她还在意他的死活。因为在说出那段决绝的话时,他其实并不确定她会妥协。
他和她总共认识了四年,相恋了四年。然而她和钟佺也不差,恋爱两年,结婚恋爱,总共认识五年。
哪怕他再自负也不敢说自己比他更重要。
他只是在赌,赌她不忍,赌她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悯。哪怕结局不那么尽如人意,他也会成为她心中永远抹不掉的阴影。
“我不会输。”几秒过后,秦母就听到他这样笃定道,不知道他说的不会输是字面意义上的不会输,还是说无论是死是活,他都是最后的赢家?
她更倾向于后者。
这时,她开始同情怜悯起了那个被他喜欢的人了。如果两个人互相喜欢,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一方喜欢,一方不喜欢,那只会是一场孽缘。
秦邢没跟她多说几句话就单方面挂断了电话,其中未尝没有她隐瞒了田然的事的迁怒,但是他更恨的是自己,恨自己的骄傲自负。
两天。
还有两天。
但愿不要让我失望。
晚上,钟佺回来的时候,田然还没有睡,他推开房门的手顿了一下,还是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怎么还没睡?”说着,就往浴室里走去,想要洗去身上的酒味。不管是在哪里,一些酒桌文化还是有的,哪怕是事业单位也不例外。
田然:“我是专门等你的,不过也不是很急,等你洗完澡再说也不迟。”她看着他的身影说道。
钟佺听到后松开领带的手一顿,抬头朝她看去,“如果你是为了离婚的事想跟我聊的话,那我想我们没有谈的必要。”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介意你心里有其他人,但也仅限于此,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应该不用我来提醒你吧。”他走到床前,俯下身看着她唇上还没有彻底消退的伤口,眼底微暗,头一次露出了恐怖的神色,虽然只是一瞬,然而还是让田然怀疑刚才是不是幻觉。
他怎么会露出那样的神情呢?
在她恍惚的时候,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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