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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芝下体还是酸软得紧,脑子里也是晕晕乎乎的,想到第一次吃了红丸时候也是晕了过去笑了笑:“抱歉。”
陈由诗亲了亲她的唇,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下次我知道了,可不能太听你的话。”
江从芝羞赧之色顿起,说起来也是她咎由自取,明明已经丢了却还要他继续插。她别过脸不去看他,可一转脸却看到镜子里的赤裸的两人,陈由诗透过镜子看着她笑:“还没看过呢?”
江从芝似是知道如今他对她兴趣正浓,行动间也放肆几分,转过头嗔他一眼说:“镜子对着床,风水不好。”
二人梳洗完再到春满阁时已经是傍晚了。陈由诗当先从轿车里下来,门房的人眼尖儿地跑过来急忙帮忙拿行李,当先一人问:“伯曼先生来啦?芝姐儿不在哩!”话音刚落,却见轿车里就着他的手迈出来一个唇红齿白的女人,赫然就是江从芝。门房的人一愣,江从芝笑着说:“回来办事的路上遇见了陈先生,还不快去拿张住局的票来。”门房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急忙转头过去,这时旁边却响起了一个惊讶的男人声音:“芝芝..?”
两人听了都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正是还未从黄包车上下来的唐俊生。唐俊生在她和她身边的洋男人之间来回打量几番,最后落在两人嘴唇上的肿起处,心里一涩。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悠悠地从黄包车上下来,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好巧,我正好来找你。”
江从芝头脑有点发懵,怎么这会儿竟遇上了唐俊生,她对他笑笑:“原来是唐少爷,不知少爷找我何事?”
唐俊生听着她口气里的疏离心里越发不爽,眼神挪到陈由诗身上来回打量,这洋人一头乌黑的卷发,碧蓝的眼睛,不仅样貌长得好,看身家也不坏,手上带着名贵的手表,脚下的皮鞋就足值一个普通工薪阶层的叁月工资那么多,更别说还有自己的私家车!唐俊生忽然有点来气,眼神转回到江从芝身上,她嘴上的伤让他看得心里一痛。也是,她既然能在船上做那种事,又为何不能与别人做?想罢他气哼哼地说道:“当然是找你过夜了。”
江从芝知道他是醋了,可此时比起与唐俊生共度良宵,让陈由诗拿走那烫手的红丸才是关键。她微叹一声说:“唐少爷,我今晚有客人了,下次少爷早点递局票,也免得再跑一趟。”
唐俊生眉毛一跳,心里堵得慌。也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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