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跌在地上。
“谢先生——胸针!别摔坏了!”秦佳苒激动之下推他,想过去把胸针捡起来,可他太坚实,根本推不开。
“谢先生!”她惊讶又不解,绯红的脸颊如春樱。
“东西不是要还给我吗,都还给我了,你还心疼做什么,坏就坏了。不可惜。”谢琮月手臂分寸不让,箍在她身侧,让她动不了。
他说话时带着微笑,语速缓慢,慢条斯理,语气却藏着隐忍的薄怒,矛盾得让人割裂,“你在把我当什么?秦佳苒。试探我,勾引我,知道我不好摆弄,不上你的钩,就想着全身而退,拍拍屁股走人?想走去哪呢,继续找黄宗诚,还是你有更多的备选。”
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惹怒。不可思议。
即将迈入而立之年的他应该对cao控情绪游刃有余,喜怒不形于色是谢家继承人最基本的功课。
而她是什么人?
她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女孩,他完完全全能宽容她的一切,对她的幼稚愚蠢轻佻一笑而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