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害的皇上深恶西华,在任公去世后也不肯召他回京,令其在外自生自灭。还派人监视,以免有人暗中接济他。”
“我虽竭力替西华辩解,无奈人微言轻,皇上又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殷均歉意地朝任元俯首,泣不成声道:
“真是太对不起你们全家了。”
“驸马快快请起。”任元赶紧侧身不受道:“祖父当初帮驸马说话,是为了主持正义,并没有指望你们报答他。而且今天你能来见我,就说明你一直没忘了他老人家,这就足够了。”
“贤侄如此深明大义,更叫我无地自容啊。”殷驸马涕泪横流,放声大哭道:“说白了我就是懦弱,这些年积攒的自责已经比山还高,我太后悔任公去世后没有去拜祭他,也没有再管过西华兄的死活了!”
“当时皇上在气头上,硬要往刀口上撞,就太不明智了。”任元一味安慰他道。
“现在已经证明西华的清白了。”他越是这样,殷驸马就越是愧疚,大哭一场后,擦干眼泪对任元道:“贤侄放心,有我们兰台聚的老兄弟在,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人欺负了!”
“我明天就去求皇上,让你离开勾陈司,到太学读书!”殷驸马像是要把所有的愧疚,都补偿在任元身上一样,大包大揽道:
“堂堂任公的孙子,怎么能跟一群厮杀汉子为伍?一定要读书上进,跻身文坛的!”
一直默默旁听的阿瑶,闻言竟有些神往,她也觉得那样的生活更适合阿元。便忍不住小声替他道:“我们阿元会作诗的,乡里的秀才都说好。”“是吗,那太好了!改日我带你去见见老兄弟们,也让他们高兴高兴!”殷均高兴道。
任元却属实难绷,苦笑道:“在乡下做点顺口溜而已,我可不是读书的料。”
“不要紧的,你读成啥样都行。”殷均自信道:“现在凭我们这些人的本事,过两年乡举里选,保你个二品不在话下!”
“师叔真是太厉害了!”任元赞叹一声,他已经知道,能让一个寒门子弟,跻身几乎是顶级士族专享的二品,需要多大的能量了。
可惜他对当官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只想快快变强,所以还是继续待在勾陈司的好。任元便叹了口气道:“可惜小侄还得指望勾陈司庇护,不敢离开啊。”
“此话怎讲?”殷均不解问道:“有我们给你撑腰还不够?”
“撑腰没问题,但保护我的安全可就差点事儿了。”任元苦笑道:“师叔可知前日勾陈司杀临川王的两个儿子。”
“那当然了,京中上下无不拍手称快,我们还专门喝酒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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