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问秦王随行人员,听说为长史邵康以及几位清客,还有窦国舅家的嫡子窦清也跟来了,都在外替王爷巡查民情,随行女官没法具体打听,只知道有。”
“石料场属实,每个月十五会将刻好的石料等运出售卖,路线确然会通过青门崖,也的确押送的人就是应个景,只派了一队十人的兵士,每次都必然会在乌林镇停留一夜,说是清点石料,如此沉重的东西,无端在中间停留,多出不少费用,确然蹊跷,然而却依然一直为惯例。另外虽然是官办的石料场,刺史孙绍璋,与东阳公主氅下谋士褚时渊同乡,母亲从前分析朝中形势时也说过,此人很可能是东阳公主的人,在这不起眼的边地弄个工场,用的人全是死刑犯和苦役犯,很符合褚时渊的行事。东阳公主这些年也是够贪的了,朝廷那些文官又都苟且为安,腐烂如此,边军边备更是稀烂。”
消息似乎越来越像是个真的,然而做不做,应家三兄弟却有了分歧。
“大哥!你是不是真的被那女人给迷住了!这事明摆着是个陷阱!万一劫了,秦王转手就把我们卖了,倒要连累家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事情办完了就赶紧回去了,父亲母亲都说了让我们在外边不要生事。”应无悔嚷嚷着。
应无咎冷静道:“秦王构陷我们应家,有什么好处?他作为皇子,拉拢边将自然要比闹崩了强,他如今又是不得势的,若是想要个证据以后拿捏我们,他就一个不得势的皇子,说白了,想要拿捏,也要看用的上力不。”他这话倒不是虚,历来没落宗室、皇室旁枝,过得比一般有些实权的官员不如是常事,只看当今圣上在庶皇子时的落魄就知道了,如今秦王虽然是今上嫡长子,却不是太子,这个时候还太年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就直接怼上手握重兵连皇上、东阳公主都要忌惮一二的边将。
应无悔语塞:“那就这么肯定这位就是秦王?看他拉弓那样子,只怕是别的什么冒名顶替的,就骗我们入彀的。”
应无誉道:“秦王的确奉旨巡视封邑,邸报我见过,还和母亲说过,是不是当今开始想重用秦王,如果昨天那年轻人真的是秦王,年岁上也算对得上,只是,当今有此佳儿,怕是接下去这皇城,又不太平了。”
他看了眼应无咎:“皇家的事搅合进去没什么好处,的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还是放那女子离开,我们当作没有发生过此事便是。”
应无咎道:“边备吃紧,父亲母亲这些日子为了钱都在发愁,如今这一大笔钱如果属实,又是不义之财,合该取之,行大事者,不拘小节。”
应无誉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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