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诸如免疫物理攻击之特性,根本不在凡人所能应对的范畴内。
包括宋家家仆,也会在宋玉书看管下闭牢嘴巴。
宋忠微怔。他看着宋玉书沉凝面色,忽地醒悟过来,缓缓点头。
身为南山县官吏一员,宋玉书官职虽不算高,却最是容易听到许多风声。
他对充水娃娃下手,自是毫无迟疑。
虽说为此展露了自身些许异常,但南奕并不担心此事会宣扬开来。
在他袖中,赫然反手握着之前捅杀喷水婆的尖刀。
南奕抱以最大的恶意揣测。
南奕缩了缩右手。
他从宋府出来,回学舍路上张望过几次,并未再见到黑猫。
有六分可能,当是与医官许洛有关。至于剩下四分,或是未知身份者暗行窥探。
按照大离「神诡莫言」之习惯,宋家父子又不是蠢人,不管是南奕悍然杀诡之举,还是南奕本身有异之事,都不会大张旗鼓地乱嚼舌根。
许是之前在宋府,南奕藏刀入袖的动作太过自然,宋府众人皆未在意,都忽略了尖刀去向。
故而,南奕此时心底,对或许不怀好意的医官许洛,虽仍旧有着忌惮,却也不至于过分忧虑。
“忠儿,伱只需记住,南一天资聪敏,才华横溢,前途不可限量。至于搏杀贼婆,南一乡民出身,宰鸡屠鸭惯了,自会使刀。那贼婆非人,当是徒具人形罢了,南一杀贼,自是不必留手顾忌。”
南奕性情是否有变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眼下是南奕同学,而之后,可以是南奕好友。
人的一生,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也要考虑到贵人的扶持。
经喷水婆一事,即便喷水婆属于状态极度虚弱,管中窥豹下,也让南奕心中有了几分底。
…………
见宋忠想通此节,宋玉书欣慰地点了点头。
其实本来的话,只要没超适龄之年,宋忠可以继续留在南山学舍,等待明年岁考再战。
他在宋府一通耽搁,赶回学舍时险些便过了下午开课时间。
是以,比起喷水婆之事会否引出波澜,南奕现下更在意的是早上那黑猫。
那修士,至少最底层的修士,也应该能被凡器伤到才对,远未到前世某些小说中「只要炼气筑基便能绝胜常人」之地步。
听闻南奕与北河居扯上关系,似有投稿交流,宋玉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等宋忠多想,宋玉书突然加重了语气,打断宋忠思绪,沉声说:
“孩儿知道。”宋忠应着,心底还是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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