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供男人使用。
青筋跳动的肉柱一下一下顶着穴道的深处,碾着凸起的媚肉狠狠擦过的时候,娇艳的叫声染上浓浓的哭腔,每次顶跨的时候白云游总是紧紧握紧手心,圆润干净的指尖在手心里留下红红的弧印,青丝洒在床上,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留在床单上,由于酸痛和快感脚背绷起来,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敏感点又迎来密集的撞击,快感攀升到极点,她有一瞬间似乎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她的思绪攀向云端。
高潮过后只有无尽的酸痛在折磨她,好了没有,心里已经痛哭流涕了,无尽的生理盐水,但丝毫没有唤起男人的理智,像是永动的打桩机一样,一次比一次重肏弄着小穴。
她真的快不行了,但每次想昏睡过去的时候男人又掐着她的脖颈与她接吻,紊乱的呼吸又强迫她睁开眼睛,如实地承受对面猛烈的攻击。
男人第二次好不容易做完的时候,白云游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声音更多的是筋疲力尽的哭腔:“好困……明天再……“话都没说完,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