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4号,我没法开枪,寺庙门口全是僧人,我肯定会打到他们的!”
“你……”
陈沉不由得气结,他很想说一句“那些僧人跟你有个锤子关系”,但话到嘴边,他却又咽了下去。
影响团结的话不要说。
佛教这玩意儿陈沉是绝对不信的,但同时他也很清楚这东西在缅北社会的地位。
很有可能其他三人也信不到哪里去,可不信、和让他们对着僧人开枪,那就是两码事了。
如果非要举个例子的话,让他们无视僧人的安全直接开火,大概就相当于让潮汕人对着祠堂里的祖宗牌位开火一样。
只要有其他解决方案,这都是最后的选择。
所以,平心而论,他们的犹豫是情有可原的。
但这样的“情有可原”,在战场上就很致命了。
对面的火力凶猛,己方的ooda完全没法建立,鲍启缩回了引擎盖下,石大凯已经被压到了反斜面去,自己也根本没法探头观察。
更严重的是,己方甚至连对方有几个人都不知道!
一旦对方凭借着火力优势靠近到近处,那四人组防弹装备的优势就要被严重削减了。
200米的距离,无光学瞄具的步枪爆头概率约等于中彩票,可一旦拉近到50米以内,爆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了。
很危险。
陈沉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放低身体试图通过车底观察,但此时他们停车的位置正好有一个平缓的上坡,从他的角度什么都看不到。
“2号!你必须开枪压制,不然我们很可能全死在这儿!”
“我们死还是他们死,你选一个!”
陈沉对着鲍启怒吼,后者咬了咬牙,随后快速起身,对着佛寺门口打出了一梭子子弹。
完全没有准头。
而也就在他起身的瞬间,集火的子弹汹涌地扑了过来,砰地一声打在了鲍启的防弹插板上。
他立刻向后仰倒,陈沉眼疾手快地扑过去拖住了他,把他重新拉回了车后。
鲍启大口地喘着粗气,陈沉扒开他的手检查弹孔——很幸运,子弹距离防弹插板边缘,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隐蔽好!别探头了!”
鲍启略有些茫然地点头,随后靠倒在了轮胎上。
子弹还在不断飞过,现在他们完全没办法组织反击。
对方很专业,他们虽然只有步枪,但依然打出了持续的压制力,己方彻彻底底被架住了,现在哪怕其他三人都克服了心理障碍,也没有了反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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